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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古井不波的脸上，浮出一抹冷笑，苍老声音从微张的老嘴里吐出。
“好。杀得好。这龙门，看来也并不全然是那种欺行霸市的宗门。如此，我们皇甫家也要重新审视和评估。那个龙......”
中年人提醒道：“龙太平。”
“对。龙太平，找到了吗？你说他是真的失踪了？还是故意躲起来了？”
中年人回道：“这就不得而知了。不过看情况，似乎不像是故意躲起来，因为在找他的有多方人马，其中一些与他都是有瓜葛的。甚至龙门内部出动了‘龙须’，也尚未有发现。”
“龙须？那个很了不起的情报组织？”
中年人依旧低着头，面无表情说道：“是的。他们很专业。”
“哼哼，的确很专业。人家能做到精准狙击目标精准打击，我们呢？我们皇甫家的情报机构是吃干饭的吗？皇甫裕，皇甫唯西，皇甫临东，他们的死因差的怎么样了？”
“老祖息怒。皇甫裕似乎曾经在一个舞会上，调戏了与龙太平关系密切的两个女生，似乎被那小子给阴死了，连证据都找不到。皇甫唯西似乎是因为天地拍卖会上的宝物之争，好像被那小子夺宝灭口了。至于那皇甫临东嘛，好像是追查杀害皇甫唯西凶手时，误打误撞与钱家一起去灭龙门，结果貌似一起被那小子给阴死了。”
老者听完，不怒反笑，也不知道是不是，或者是怒极反笑也有可能。
“好好好，你这‘似乎’‘好像’‘貌似’用的好，用的妙啊。也就是说，那小子干得滴水不漏，这一切都是你们根据种种蛛丝马迹，臆测出来的结果。”
中年人有点想反驳的意思。
“但是，种种迹象已经表明了是他干得，除了他不会有别人，这还不够吗？”
这回，老者反倒是停顿了一下，转而支持中年人道：“的确，我皇甫家行事，不需要明证。有些事，不需要证明。无论如何，我皇甫家的人死了，无论是否该死，也该有个交代才是。”
“不知......一号那边怎么说？”中年人的声音很轻。
老者把手中一张字条递给了中年人，上面一个好看的毛笔字，写得是一个“留”字。
“留？这就是一号首长的意思？这是他对龙门的反馈？究竟是什么意思？”
老者看向窗外，喃喃道：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五部城外，一个黑袍人独自站立在那儿，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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